且曹武伯每一剑挥出,必然有一个还在街道上策马的于谦旧部,被剑气斩杀。
要么头颅和半条手臂飞上半空,要么身体斜向断裂,要么半个脑壳被斩掉,死状都惨不忍睹。
铁竹机警,听到各处传来的惨叫,在眼角余光刚瞥见曹武伯的披风时,就全速将身体向马匹另一侧坠去。
然而曹武伯的剑气,却将他勾着马脖子的右臂,连带整个马头都斩落。
“啊!!!”
人和马一同摔倒,滑出去老远,桶泼般的大股鲜血,涂抹在黄土之上,分外惹眼,惨叫骇然。
苏寒山本该锁定东厂其他人的木棍不由一顿,转头看去。
曹武伯刚好扭过头来,对苏寒山露出一个笑容。
他虽然四处奔走,却一直都在屋顶上,好像就是生怕自己不够显眼,故意等着苏寒山重新将目标改到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