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一位唤作巧之,一位唤作晓之;最小的,是我们太太父亲的旧识之女,姓林,唤作越越。”
贺山月发问:“程家,不是,住在这宅子里的程老爷和程二爷,膝下不曾有姑娘吗?”
黄芪一笑:“自是有的,老爷的两位小姐年岁都不大,一个九岁、一个七岁,大小姐是太太所出,二小姐是顾姨娘所出;二爷所出的三小姐更小些,如今都和郎君在外院学四书。”
贺山月微微垂眸,敛下眼中的锋芒。
黄芪的笑容端庄得体,髻上插着的纯银暖菊迎秋发簪,比黄栀与那黄莲所有的首饰加起来都重。
贺山月没有再发问,反倒是周狸娘结结巴巴嘟囔一句:“...怎都是别人家的姑娘呀,这是什么道理...”
黄芪笑道:“周姑娘此言差矣,程家对外义诊赠药,锄病扶弱;对内开设家学,广纳志才,在城内城外都是有名望的。”
“这些姑娘不管是哪家的,姓不姓程,只要她们一心向学,那程家就善心供学,从不曾收一子一粟,这才是真正的善行、善心、善举呀。”
黄芪说得周狸娘面红耳赤,仿佛自己像个只知算计的庸人。
贺山月笑了笑:“还敢问三楼锁着什么?可是我们的画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