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咕叨两句,被二娘泼了一地的洗脚水:“你懂个屁!”
他是屁都不懂,但他们这种刀尖舔血的人,肯为人冒风险,就是最大的付出。
这个“娇小姐”,真是...
老陆瞅了眼身后,如今这一车的血,把“娇小姐”和“下里巴人”的距离拉近了不少。
山月跟着笑了笑:“那自然。度过的日子,每一天都作数。”
一边说,一边随手将昏死过去的程行龃扯了出来,活像扯一团软趴趴的褪壳蟹。
王二嬢和黄栀早已等候在偏门,守门的是蒋二,看山月单手撑着昏迷的程行龃进来,王二嬢和黄栀一人一边接过,蒋二怕得如抖筛:“...大少,大少爷这是怎么了?”
山月下车便换了张脸皮,眼皮红红的,带了哭腔:“药被换了,真药留在了松江府,假药送出去了,京师的贵人吃错了药,柳大人认定是大少爷搞的怪,丢出去用了私刑——舌头都被割了!”
蒋二面皮一僵:“我们...我们在东池子库房扔骰子那次?”
难道是他们拉错货了!?
那日赌得头晕眼花,天又刚蒙蒙亮,什么也看不清,只记得右边放着假药,左边是真药,赌了一夜,又刺激又累,脑壳晕乎乎,蒋老三下山时险些翻车...难不成记错了方向!
蒋二惊出了一身冷汗。
山月哭腔一顿,语声婉转:“什么扔骰子?”
“就,就我们约老千家扔骰子那次欸!”蒋二眼看山月不记得,有些着急:“黄栀姑娘还领我们赢了七八两银子呢!”
黄栀中气十足叉腰一声“嘿”:“你放屁!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的噢!”
黄栀睁着眼睛说大瞎话:“什么豹子、顺子、通天塔...我听都没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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