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湖水,深邃而纯净,可能是贴得过于靠近的缘故,额前的刘海随着微风轻轻摇曳,少女的自带的香气扑面而来,让的张玄陵有点心神意乱。
“哦哦,没什么,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情”
张玄陵老脸一红,尴尬地一笑,随即收敛姿态朝着李玲月问道:“玲月啊,你要那个手榴弹到底做什么,我不是干涉你做什么啊,只是单纯地想问问。”
“哦~也没什么,之前溜回去经过爹娘房屋的时候偷听到他们讲话,我家情况你也知道,爹在官途上已经彻底断绝了,所以爹想做点生意来维系家里面的开支,但是前几天经营的几家店铺被人给砸坏了。”李玲月从食盒中拿了一个苹果,虽然她不懂朝堂这类政治因素,但是自己从小离开皇都的原因心里面还是很明白的。
“被人给砸了?何人敢这么大胆?没有报官府吗?”张玄陵眉梢一挑,打断了李玲月的话追问道。
“报官了啊,那县令说什么府衙人手不足,打砸一事没有确凿的证据,不予立案。我爹后来打听才知道,那打砸我家店铺的人都是那个新来的县令派来的。爹是一介读书人也就敢对家里面的女眷发脾气,对那种地痞流氓就只会忍,甚至还要拿家里面的银子打点新来的县令。”
“这新来的县令有点无法无天了,不过你们也没有十足的证据证明就是他派人指使干的。”张玄陵听闻后眉头一皱,突然想到一个人,随即继续问道:“那你爷爷呢?你爷爷能同意你父亲这么做吗?”
李玲月气鼓鼓地啃了一口苹果,也为她父亲的做法感到不满,继续说道:“我偷听爹娘谈话的时候,爷爷得知这件事以后,更是骂爹奴颜屈膝给这种小人低头,辱没读书人气节,让爹不许这么做,后来娘也觉得不妥,也只是叹了口气同意爹这么做了。”
“后来爹给那个新来的县令真的送去了银子,爷爷知道这件事以后就从主厅搬到了院子小间去住了,好几天没有和爹说话,就是爹去请安他也不见。”
“哦?”
张玄陵略感惊讶,李玲月的父亲他还是了解的,只知道身为谏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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