皊遥打开了后备箱的按钮,下车,八月的北方夜晚他单穿了一件衬衫,袖口挽着,露出的手臂依稀可见腕骨清瘦的弧度。
他接过行李箱,我注意到左腕戴了块Garmin的户外手表。
“抱歉,本来应该到机场接你的。”
皊遥的微笑带着歉意,为我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然后去放行李。
他的黑色长发散在肩颈,经过我时带着柔和的木调香。
我提着猫箱向左移了几步,拉开门把坐进了后排。
跳到后面的萨摩耶微笑地吐着舌头,和我面面相视。
“你叫贝贝吗?”我轻声呢喃,伸手揉了揉它柔软的脑袋,大狗十分开心地往我的手心蹭,柔软的白毛同样散着干净好闻的香气。
皊遥回到驾驶位,轻笑着伸手拉上了副驾的车门。
我把航空箱放到腿上,大白狗好奇地用湿润的鼻子往箱门嗅。
“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