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博尔赫斯那样的才华,也没有博尔赫斯那样的胆量。我只能用最简单最真实最朴素的语言来告诉你,没有别的。
那天聚会的时候,其他人都在聊天,你侧头望着窗外冰冷的雨。我看向你,你转头与我对视的那一瞬间,我觉得你仿佛要碎了。我明白,你自以为痛苦已经钝化了。但是那痛苦似乎是你身体里面唯一有生命力的东西,永远是鲜活而炽热的,一但燃烧起来起来就不会再给你片刻的休息。那种感觉使人痛不欲生,却造就了你惊人的绝美。我因你痛而疼,却仍是飞蛾扑火般拼命靠近感受。我迷恋着你的美,却因为自己欣赏的事物建立在绝望之上而感到罪恶。
你好特别,给我的感觉像生长在泥潭的雪莲,污秽之地难掩你身上的圣洁和自矜。也许是我把你想的太高、太空泛、太难以接近。其实你与我每天都能见到那些陌生的寻常人也没什么分别,硬要凹几句与众不同的词汇语句来形容你的话,我想你是带着光的。这种光不是灿烂的阳光和冷淡的月光,也不是闪烁明灭的星光——是静默在我床头的灯光,是暖黄色的,柔和的,让我内心安定的光。
你好特别,你和我认识的男生都不一样,你给我一种疏离感,很孤独的感觉,若即若离,我听过很多人说自己孤独,但我觉得你的孤独才是真正的孤独。感觉你的内心深处一直都只有你一个人,你一直在伪装自己。你想要一点刺激,一点危险,一点捉摸不透,甚至是一点折磨。你想要过度的东西,你想要不可理喻的沉迷,你想要情绪的烈火炙烤你的灵魂,你想要能够消耗你生命的爱情。你给我的感觉就像博尔赫斯那句你不过是每一个孤独的瞬息。在任何时候看到你都会吸引我的目光,即使你面无表情。很多时候我想去了解你,想知道你在想什么,又觉得你的外界有一层保护膜,我不想打破。
然而吊诡的是,我从你的个体表征中窥见一种后现代式的身份流动性,却又难以解构其滥觞所在,或许是你的这种化后设为先验式的脱域,导致了我的经验视景与想象集合的矛盾,这也形成了你超克于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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