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尴尬一笑,原来又想起旧时模样。迎娶?确实是迎娶了,只不过是当成禁脔囚在宫闱之中,当初的一切,玩笑罢了。如今该是感恩他饶自己不死还是恨他诛杀自己全家?
曺氏王朝新帝初登基,韩丞相逼宫谋反。罪证确凿,曺穆德一怒诛杀韩家183口,仅留韩家萧言,对外宣称迎娶为妃,实为软禁,为求逼迫逃入番邦的韩丞相交出半面虎符。
端上一杯暖茶,萧言接过,放在手心温热,指尖传来点点刺痛,方才知道手早已冻得毫无知觉了。
“明天就是纳妃的日子了,听说是西域来的美人,别有一番风情。皇帝大肆宴请,刚才德公公送来喜帖,说是后宫都要参加……”
“能不能别去?”仰起头,看着放肆飞来的归雁,隆冬尽,暖春将至。
“说是不能不去……”
“哦……是吗?”站起身,紧了紧外衣,弯腰掬一把宫外引得活水,“暖玉你先走吧,我想自己一个人坐坐……”
“……是。”踟蹰一会,还是退下。
自己是爱他的,只是这份爱深深埋藏着,不能现世。把他说过的话,当作诺言一样供奉着。原本以为,像个普通兄弟一样就好,唯独天不遂人愿。抬头去看一片清明,只可惜顶上的枝丫将好好一个青天天勾得破烂不堪。
清平调·宫
远远地看见那人伏在石桌上睡得酣畅,初春的风依然入骨,握紧拳头,又倏然松开。多久没有好好看过那张脸,面容还是精致美好,只是眼神和儿时的的记忆大不相同了。那双眼睛不会像过去一样,看着自己闪着精光,似是关切,似是亲昵……无时无刻不绕着自己打转。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不习惯那双没了神采的眼睛。自己还是做错了,其实只是想把他留在身边呢……
那个时候,没有谁会驳斥他……韩丞相原本就是二哥的人,当初母妃安排萧言在自己身边伴读不过是为了伺机拉拢韩家的势力。没想到韩相笃定二王子才是真龙天子,竟在自己登基之日起兵逼宫。
回想那一日,韩丞相的剑,离自己不过一步。
“十三王爷,请把玉玺归还二王爷……”举剑,韩丞相不辱当年文武双状元的美名。
“玉玺是父皇传的,圣旨是父皇拟的,难道丞相以为朕是那谋朝篡位的乱臣贼子?”往前一步,刀锋迫在眉睫。不能这样死了,多少百姓于水火之间,国国间的乱战,大小官员贪污受贿……他要励精图治!假若换做他那酒囊饭袋的二哥?
“臣不敢……只是大王子,和二王爷都是皇后所出,本该由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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