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斟酒自食,捏起指尖戳了戳,“都什么时候还吃!”
“宫里的膳食不错,不吃白不吃。你知道那蛮荒子地方连草皮都没有,胜仗回来当好好犒劳自己……”扯下一块肉块递给萧言,被一眼瞪了回来,只好塞进自己嘴里,口齿不清道“你别看十三那样,他还不至于成昏君,不高兴明天睡一觉就没事了……”抓起边上何尚书的衣摆揉揉手上的油,何尚书全无一点直觉。公事当然没事,但是和十三十几年的兄弟就别当了,樊绍知道他明明看见了。可是身边的小家伙似乎还后知后觉。
“诶……你,”看着何尚书深蓝朝服大好衣料顿时油渍渍的一片,忍不住头大。突觉不知哪里有人用仇恨的眼光看着自己,扫视了一遍也确实没有人盯着自己,多心了吧。
“吃饱走人……”晃了晃空了的酒壶,舔舔嘴角心满意足地起身,拽着萧言走出殿外,粗糙的掌心割的萧言手心疼痛,殿外扑面而来的冰冷空气比起殿内含混着酒肉脂粉的味道,好上许多。
“言啊,你说是东窗事发的后果严重还是负荆请罪的后果严重?”用力一拍萧言,然后大摇大摆地走进漆黑一片的夜色里。“哈哈哈……”
“十三我来找你了……”推开紧闭的房门,不客气地把手里拎着的酒坛子砸在桌上,打翻了砚台,黑色的墨汁蜿蜒流了满地,把上好的一沓宣纸浸染的乱七八糟。
“混蛋,不懂得通报吗?小心你的脑袋!”就着手上的大豪,砸向樊绍。樊绍一侧脑袋,反手接住,可惜散开的墨迹染在身上,砸在脸上,狼狈不堪。
“我什么时候进你门要通报了!”走向一旁的铜盆撸了一把脸,抓起布巾胡乱一抓,水渐得七七八八。“你的侍卫该换了,一屁股踹下去竟然不省人事了……要不把我家神童给弄过来给你……他什么都好,就是我养不起他,快把我棺材本给吃尽了……”
“出去!”这是樊绍,是兄弟,是功臣,不能动,不能伤,不能杀!
“你还是动了戾气……”捡起桌上散乱的笔,抓过一张刚才被自己弄脏的宣纸,在桌上沾了些墨汁,拓开那些印迹。
“……”突然镇定下来,呆呆看着樊绍的笔游龙般行走。
“你都看到了吗?我从小和萧言一起长大,后来他被你母后弄进宫我们就没再联系了。然后我跟着我爹,认识了你。那时候你没有朋友,我陪你玩打仗,陪你学射箭,然后听你讲一个白衣哥哥的故事……再到后来,我出征当兵,从小兵到将军,几次差点死去,我只觉得,以后这江山是你的,我得帮你好好打!我是粗人,不知道你们文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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