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萧言语塞。
“答应就可以带走你韩夫人;不答应你大可以自己离开……”不动声色地绕到韩娜身后,一副无所谓的模样,靠在椅背的横杆上。
“言儿,什么混蛋,用不着理睬他!”韩娜这才明白之前萧言一切怪异的表现,都是因为这个人。
毫不犹豫在韩娜的背颈挥了一记手刀,身体无力地瘫软,“妈!”萧言不由得向前跨了一步,漂亮的眼睛,染上愤恨的颜色。
“答复呢?”原本守在门边的一个手下,随即跨步上前,手中的匕首贴在脱力无力抵抗的韩娜的颈动脉上,浅浅地划了一道,血痕的尽头汇集的血断了线砸在雪白的衣领。
“把刀子拿开!”
“你的回答呢?”
“好……我跟你走……”
“言……”
“妈,别担心……”投以一个让人安心的微笑,然后转目正视穆德,“让你的手下放手……”
心都给了你,那么舍不得你。你唯一给我的,却就剩下残忍了。
穆德一压手,那个手下收了刀锋退到一侧。穆德接过手下的匕首,萧言情绪激动地想要夺下刀子,被一旁的手下拦住。
穆德无奈地弯起嘴角,俯□子去割断韩娜身上的绳子。
眼尖的韩娜看见穆德低领衬衣里的玻璃心,了然。
一挥手,让手下签下合约,带他回去自己的车上。
然后萧言挣扎着,还是被带走了。门吱呀一声关上。
穆德在房间里踟蹰了一会,听见下楼的声音,才淡淡地对韩娜说声抱歉,准备离开。
“不敢面对萧言吗?”非要等到他下了楼才敢出去。双手自由活动,韩娜自己解下还缠绕着的绳子。
“你儿子是玩弄别人的高手……”放上门把上的手,微微停滞了下。
“以后,你一定会为你今天的所作所为感到后悔……”在韩娜看到穆德脖颈上带着和萧言一样的玻璃心时,才终于了解这两个家伙的牵绊不止现在,连带着过去都早缠在一起了。
“我从来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