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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韩琅啊?”苏崛害怕他想得这么沉重,吊儿郎当的开玩笑,“你放心,咱国家对于遗孀待遇还是可以的。你那老爹也不是吃素的。”
怎么说这家伙也算是个二代了。
“不一样的,他倔得很,很容易受欺负。”江明君在石头上磨着刀刃,不是所有人都愿意去照顾韩琅的性格,不愿意圆滑,不会为人处事,注定要吃亏。
这些年他明里暗里周旋,才能维持着韩琅那些关系网,他也不是一开始就会这些。
韩琅第一次办独立展览,主题是自己想的,宾客是自己找的,还破天荒主动勾搭江明君睡了一觉,醒了不见人,只留下几张送给他上级太太们的邀请函,明晃晃的,像是让他付嫖资。
但是约好的艺术馆突然爽约,要展出别人的作品,场地和参观的嘉宾都给其他人作了嫁衣。明明是他占着道理的事情,怒气冲冲去找人质问,被人家一句轻飘飘风格不合和没签合同堵了回来。
他也不说去闹一下,不说去联系嘉宾告诉他们展览取消了,生起气来把自己关在工作间磨核桃,五岁的江棋去军区找他,声泪俱下说他爸爸被人欺负到要以死明志,他虽然觉得这事肯定是孩子夸大了在说,但儿子都找过来,也不是什么小事了。
回家了阿姨一脸羞愧,说韩琅展览突然取消,把自己关工作室一天没出来,江棋最近跟着她看电视剧看多了,以为爸爸要绝食,他让人去查了,才晓得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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