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守家的曾小姐给你的东西。”
我接过他丢来的手帕,无奈笑笑。掌柜笑眯眯:“曾小姐出身好,长得也俊,是我们樊城出了名的大家闺秀啊。”
他笑的意味深长,我顿了顿,将绣帕递回去:“我已经有伴儿了,掌柜帮我回了她吧。”
不等他说话,我已出了大门,往城东而去。
再次登上白石之巅,我放下手中两瓶花醉,坐了下来。
“我又来看你了,不会嫌烦吧?”倒好两杯酒,我靠着一棵树坐下。
十四岁那年,他坐在这里,给我讲隆中对,从天亮讲到天黑,他的眸中盛满星光。
应当是那时就开始沦陷了吧,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你再不回来,那个曾小姐就要上门提亲了,这你都不急,还在等什么?我记得十三岁那年跟你闹别扭,你急的什么似的,”我笑了下,喝了一小杯,浓郁的花香,“后来想想,你这么大度的人,连我强要你都能接受,还有什么事你不能包容呢?只可惜一直到现在我才发现,原来我于你那么重要。”
抬手将他的杯中的酒洒在地上,“前几天又跑去汉水了一趟,打了几条鱼,可是做出来的怎么都没有你做的好吃,等你回来后告诉悄悄告诉我你加了什么呗,我保证不告诉别人。
“觉得野花谷比香水河好玩的多,野花谷有很多各种颜色的花,我居然在那里看到了一束紫色的,很稀奇吧?快回来吧,等你回来,我就带你去看。到那时候把它采回家,好好养着,泠渺崖后山有一片很大的山谷,我们种在那里,看谁种的长得好,你说怎么样?”
身后有踩裂碎石的声音,我懒怠回头:“别在后面站着了,我都瞧见了。”
穿着黑袍滚金边的男子坐到我身边,露出清俊无暇的一张脸。
拿着酒杯的手顿在唇边,我愣了两秒:“……莫阁主?”
莫吟从来都是以面具视人的,这次破天荒的摘了面具。
他点点头,将垂到胸前的长发拨到耳后,“你在做什么?”
我晃晃酒杯,“陪晔喝酒啊。”
他古怪的看我一眼,将那只酒杯端到唇边,一饮而尽。
然后他又给我讲了一个故事,那个故事的第一句就把我震到了:“圣主是个弃婴。”
我怔了怔,听他继续讲。
他没说错,惑影晔是个弃婴,亲生父母不知。几个沿街乞讨的流浪汉将他收养,他跟他们同吃同住长到七岁,当时赋税严苛,因为交不起人头税,他亲眼看着那些人被官员活活打死,他没有时间哭,只是拼了命的逃跑,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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