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人没辙了,既然叫自己滚,那就走好了,反正他看不见自己就舒服了吧,但不由隐约的对他的那个伤口阵阵担心。
“那你就好好在这坐着,我‘滚’去采草药,你这么一折腾真的要采了。”
“混账!”故意让我欠你人情不成?!
苏瑞卿利落地取来竹篓往肩上一背。
“玉林爹快回来了,饿了的话自己先吃点果子。”
一个果子就飞过来了,苏瑞卿灵活闪过,识趣不再多话,溜之大吉。
苏瑞卿一走,孟影潇就思索了起来,他为自己编造了很好的一套理由,苏瑞卿本来就沾过自己便宜,现在更是要让自己欠他人情好镇住他,这哪行!?
这么一想,孟影潇带着九分理直气壮和一分自己都没察觉的暗喜轻轻下了塌,跟在了苏瑞卿后面,完全没察觉其实这个理由的说服力几乎为零。
二十七
宫渊被两个仆从带领着进入了静亲王的卧房,还没往里走,就听见男人粗重的喘息,像野兽一般,是人都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宫渊面色平静地等候在外边,直到里面安静了下来,仆从才进去禀报,不一会儿,宫渊就被叫了进去。
重重妖艳的红色纱帐层层掩映,里面一个高大的身影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向外走,那就是绥国的静亲王,掌握着绥国朝野实权的人。
宫渊听说静亲王曾经是个忠心耿耿,毫无野心的皇子,但自从二十一年前那场绥国和湘国的大战后,出征的静亲王在战场上失去了唯一的妻子,从那以后静亲王心性大变,整日追逐于声色犬马之中,不久竟结党营私,渐渐培养起自己的势力,暗中干掉了很多人,而后又巴结太子,也就是现在的皇上,在那场大战后,太子和他都封了爵,太上皇更是提早让位给太子,但明眼人都知道太子不过是个中庸之辈,静亲王明中给他送去很多美色,私下又常常给他奉送更多内闱秘药,渐渐朝权旁落。
而这也是宫渊道听途说,真正的内幕他又能知道多少,真正知道的人怕都已经向阎王报道了。
“属下参见静亲王。”
“起来说话。”抬头,仍是那满头银发,脸上也满是苍老,但眼中的阴沉却锋芒毕露。
“谢王爷。”
“还没找着么?”
“回王爷,放出去的灵狐没回来,怕是已经死了,但畜生似乎死前已经快找到了,人应该就在那山谷里,而且没死。”
“可惜了,喂了那么久。”
“是。”
“既然这样更要捉活的了,好掉不掉还偏偏是那个山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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