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竟是悄无声息,于是赶紧打开门,但是一个不注意被旁边窜出来的黑影扑进了屋里。
“你看,你还是关心着我的,只是你从来都不说。”苏瑞卿乐呵呵看着身下挣扎的人,对,他就是这样,明明喜欢却总是不说,但嘴巴毒的要死,看着宫渊清隽的容颜突然脑子里浮现出了完全不同的一张陌生的娇艳的面庞,是像烟火一样流光溢彩的那种,邪魅冷艳无可比拟。
赶紧甩了甩头,把那张陌生的脸甩掉,现在面对的可是他的渊儿。
看见苏瑞卿一瞬间状似痛苦的表情,真觉得像是毒发了。
“真难受了?”
“恩。”苏瑞卿磨蹭着宫渊的脖颈,不去看他,一看他那张陌生而妖娆的脸就会浮现。
宫渊还正在想怎么会这么快,他那脖颈间浓郁的味道就刺激到了苏瑞卿的神经,条件反射的身体里的弦就断了。
“喂!你!停下来!”宫渊冷不防地被苏瑞卿压了个正着。
“不要…。。”
“你想死啊?!”宫渊用力地推着身上的人,确实,这会让你的毒更快发作。
“死就死了,那不也死你怀里了。”苏瑞卿哪知道宫渊的算盘,只道是情趣了,于是一把攥住那人身下的东西,弄得宫渊全身一阵战栗,动作软了一截子。
苏瑞卿顺脚关上了门,掩去了一屋春宵。
孟影潇揉了揉眼皮,但脚下的步子没停下来,郎玉走上前紧紧跟随,此时他们正走往太傅的寝室,孟影潇进都才知道太傅也病倒了,但这个消息是全面对外封锁的,要直到守到孟影潇回国,否则局势堪危。
“外公?外公呢?!”
孟影潇一进门就看见了斜倚在床上的太傅,脸色蜡黄,嘴唇龟裂到有了深刻的痕迹,只有两个眼球突突的睁着。
“你…。。回来啦…”老人此时早已不是那个义正言辞的太傅或国丈,而只是一个残年中的老者。
“外公,怎么回事?刚走的时候还不是这样啊!”
“哎,说来话长,咱们给那皇帝老儿送的补药,他不放心,每次用恩赐的名义分与我,我怕他生疑,不得不…。。咳咳……”
“外公你这是何苦?!这个不行还有其他办法啊!”
“傻孩子,我这条老命留着用处也不大了,况且你这次诈降盗玺志在必得,误了时机只怕难上加难。”
“孩儿无能,这次只拿回一枚玺印。”
“我知道,是宫渊那孩子叛变了吧。”
“孩儿无能…。”一提到这人孟影潇就满腹仇恨油然而生。
“是我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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