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没想到今日就能得偿所愿。
“那是自然,皇后她自从你和你父亲失踪后就一直…。。唉…。。不提也罢……。谁家母亲不念儿女,皇后也不例外,这等事耽误不得,今日老夫就带你进宫,口信也已差人秘密送进去了,万事放心,就算老夫对义人的一点补偿吧。”
看着吴澜原本应该英气勃发的面庞却也经不住岁月风霜刀的雕刻打磨,想起早年便已仙逝的父亲,心中唏嘘不已,但在他心中,母亲与自己相依为命多年,在人生的羁绊上早就搭上了浓于血水的桥梁,交织在血脉之中,溶于十六年的养育之间,尽管生母是一国丄之母,但她也只是赋予自己生命并深爱着父亲的一个女人,于情于理都应见上一面,或许也能了却家父家母的夙愿,然后孜然一身,跟心爱的人厮守终生。
“那就劳烦吴将军了。”
“贤侄客气了,这厢就起程么还是?”
“苏某自当从命。”
将军府外早已停了一辆素气的马车,苏瑞卿和吴澜乘了上去,几个随从在前面上了马,一行人便出发了,而不远处的墙角后,郎玉握紧了手中的剑,正欲跟上去,有人从后面拍了自己肩膀一下,条件反射期间郎玉一剑向后挥去。
“嘿,是把好剑,就是配错了人!”
郎玉过了两剑才看清来人,竟愣在当场,是个二十岁上下的男子,而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少年眉眼间竟有五分跟死去的玉林相似,只是比玉林更硬挺,那双杏仁眼更是如出一辙,只是比起玉林,这少年更灵气。
“你什么人?!”郎玉惊问到。
“嘿!我还要问你呢!在将军府外鬼鬼祟祟的做什么?!看我不逮了你!”
这少年剑法出奇的好,郎玉有些招架不住,怕引来将军府的其他侍卫,郎玉想尽快脱身,于是一个后返点地想要登上房梁,却不料正给了那少年空子,剑柄一劈,正中郎玉后丄穴,登时晕了过去。
“跟我楼兰斗!你嫩了点!将军果然英明,先绑了你回去,我还得去喝酒呢。”
这个叫楼兰的少年说着大大咧咧地把剑揣回腰间,一把扛起看似比自己强壮些许的郎玉大大方方地从将军府正门进去了。
而绥国后宫中,一群人在积极忙碌着。
“这件衣服怎么穿!混账!不长眼力见!去拿我的罗盘七彩金鸾裙!”
“是。”
“我的斗彩潘钗呢?!”
“娘娘,将军说苏小公子跟苏公子当年一样,喜欢素净,您这样…。”一旁伺候皇后二十几年的一个公公毕恭毕敬的说。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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