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者这才抱手道:“在下孔正举,乃是旁庶出身,如今也无官职,只在洛阳西边的学舍中教学,不当此称。”
李易眼神微动,察觉到一丝不对,但还是指了指屋中,道:“我已叫人备好饭菜,请三位入座,咱们…”
“这个好…”杨起当即就要应下。
但孔正举却摇头道:“不必了,我这次来,除了早听立之说起过你,对你多有推崇,这几日又询问学宫之事外,还有一事。”
李易眯起眼睛,静待后文。
跟着,就听那孔正举道:“丧乱帖,在你手上?”
杨起一愣:“孔师,你…”
李易问道:“孔先生从何处听得此事?”
“那就是有了?”孔正举接着就说:“你也不必打探源流,我来没有恶意,是要和你说些肺腑话,这书圣帖关系重大、珍贵无比,不是伱能保住的,也不是你能参悟的,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你该是懂的,这话不好听,却是实情,我若是你,就会将此帖交出来,以保阖府平安。”
他看着李易,一副好心语气:“你的产业不小,前途广大,询问学宫,大概也有为学进举的意思,你若将书圣帖交给我,学宫之事,我为你疏通。”
李易眯起眼睛:“孔先生这是来者不善啊。”
“年轻人年轻气盛是正常的,但有时忠言逆耳,还是要听一听,”孔正举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道:“孔某只是提醒,你若不愿,我就此离去,只是后续若有风波,悔之晚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