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大哥怎么不是笨蛋?”姬冕自认为找到其中关窍:“这还是跟个人体质有关吧。”
“小冕,我出生的时候这家还不是黑心企业。”
姬怜自从接了母亲的电话就魂不守舍,没发现陈怀瑾悄无声息地不见了,也没注意到钟季挨了他爹一个逼斗一瘸一拐地走远。母亲只说了一句话就挂了手机,他不敢拨回去,也不敢去想姬冕。他一直等到放学,等到最后一批学生有说有笑地从窗外经过,下班的校医开始赶他,他才意识到自己唯一的选择就是独自回家。
或许还有一个选择是去医院找姬冕。但他后知后觉得开始要脸。他宁可在家里被母亲扇巴掌,也不想在医院里,在那么多员工的注视下,承受母亲的怒火或直接的无视。人生第一次自己回家,一边哭一边认路,等摸到家门口才发现家里没人——所有人都去医院了。他坐在栅栏前等到几乎半夜,迷迷糊糊之间看见母亲站在他面前。
“你还是没摆正自己的位置,”母亲这么说:“我以为再生个儿子会像雷霆一样乖巧疼人,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早知道你能做出这种事,当年我就会把你送走。”
姬怜留了一天的眼泪,已经没有水可以从眼里挤出来了。母亲第一次这么直白,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求得原谅。他试图去抓母亲的裤脚,但姬骞只留给他一个背影。柳斐生扶他起来,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僵硬:“您还是先回房间吧,”她这么说。“刚刚吩咐了只让您禁足。”
他乖乖地进了房间,乐观地估算自己禁足的天数。大约等姬冕出院回家他就能解禁。没想到母亲不止要禁足,甚至不让他进食。第一天他耐心地等早饭,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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