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便被伯父收养,改了个字,唤做君归。”李君归面色平常,好似说的不是他自己,但眼底仍旧闪过悲色。
“既如此,也算是有血缘关系。”李元伸手递出玉佩,“此乃李正早年所赠之物,我受人之托将此玉佩还于宗族。”
李君归半信半疑的接过玉佩,只看了看便惊喜道:“公子可知这位玉佩主人身在何方?在下定有重谢!”
“此人已经亡故,年近花甲,病逝于雍州,骨灰按照他的遗愿撒入契河。在下只是委托交还此物的。还望节哀。”
李元轻叹一声,转身道:“既然物已送还,在下也告辞了。只是这玉佩乃其主人生前最看重之物,还望妥善保管。”
他说完,抬起头看了眼这方古旧小院,和记忆里的并没有太大差距,释然一笑转身出门。
只有李君归独自捧着玉佩,喃喃道:“不错,就是那枚戴在堂哥胸前的贴身玉!
我父比大伯父小了十八岁,被拐走的华鸣堂哥如今也已花甲之年,不可能是眼前这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