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道人眼中透露出一丝忧色,开口道:“师兄未免太心急了。王丘道参还未圆满吧?就这般催促着他突破?”
独眼老者面无表情,平静道:“若要圆满至少还需十数载,那时只怕他气血将亏,反而不如现在奋力一搏。
成与不成,都是对宗门最有利的。”
“师兄,你未免太偏执了。
弟子亲族,皆以宗门为上。云鸣的事,虽然师兄你保下了多几人,可是对他而言何其可悲?”
“可悲?”王寻摇摇头,“命是如此。云鸣从他被探查出地品灵根时,就已经是死人了。”
“为何师兄你当年不截下他,隐以养之?”玉和仍旧不死心道。
“无用之功,反倒会为宗门惹下大祸。”独眼老者忍不住叹了声:“即便瞒得住一时,可瞒不住一世。
上宗之威,非你我能揣摩。留下云鸣,宗门只怕不过百年,就会覆灭。
生在这万里污泥淤泽里,行错一步,便是万劫不复。
师妹,你的心性被神通影响的太良善了。将来我不在了,你如何能撑得起祁灵门三千八百年的代代传承?”
“可是师兄,拿王丘的命去试,未免太…”
“我说了,成与不成,皆是大功。”
王寻叹道:“他一人之命与全门上下乃至广元山脉大势,孰轻孰重?
下海浸地的异象已经如此明显了,不能再拖,必须要验出兽潮海升真假,早做准备。”
“可如此牺牲,就算证出来了,门内还有谁能比赫连卫与王丘更有把握成就真修?”
玉和道人无奈道:“就算那千家弟子成了,也不能执掌大权。
至于那阮经湖只怕没有一甲子是成不了吧?远水难解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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