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怔不由得都摸摸鼻子走人。
看歇子痕着脸颊泛红的摸样,楚严长长一叹,疲惫的靠在他的身上:“怎么就不见你关心关心我呢?难道我还真能对自个弟弟下杀手不成?有句话叫患难见真情,我若不这么做,怎么逼的高子渐放下子莫的死?给云雷一个机会呢?再说云雷这小子的功夫与我可是不相上下,不借着他身上的伤势,这效果能这么好吗?”
听这邀功的语气,某人无语。
“咳……只是没想到,这小子手上的剑那么厉害……”
“你怎么了?”听他轻咳有异的语气,歇子痕皱眉,伸手将他推开:“你受伤了?”
“没事……只是被他剑气所伤”
“你——!唉,真是天理昭彰,报应不爽”歇子痕一边挖苦,一边将他扶进房间。靠在他的身上,感受着他那难得紧张的温柔,楚严嘴角挂笑,不言,任由他将自己带往房间给自己检查伤势。
自树林回来之后,楚云雷便一直昏睡不醒,高烧不退,起先本以为他休息一夜便会好转,可是那知道几天过去,这人依旧没有醒来,情况开始变的不太乐观,蒋旭把脉验伤,最后得到的结论是伤口感染,引发高烧,想要他人清醒过来首先得先让他退烧。可这几日下来,昏迷中的楚云雷,根本无法咽下食物更别说蒋旭开的那些药了。
高子渐站在门边,看着大家伙整日愁眉不展的样子,敛眸间,转身踏进楚云雷的房间。
当天晚上,传来了个差点令大伙炸掉的消息,楚云雷不见了。
草庐的夜晚总是格外的美丽,漫天繁星一闪一闪,湖面波光粼粼,泛着淡淡的铂金光芒,隐约的虫鸣随着风声在草庐外轻轻唱响。站在炤前的人,将刚熬好的鱼粥倒入瓷碗内,转身向床榻走去。
今日一早,高子渐便将人带了回来,独自照料,客栈里人杂空气烦闷并不合适伤者养伤,所以现在他们在这里。
将床榻上的人扶起靠在自己胸前,高子渐端起床头的瓷碗,自己喝了一口,将鱼粥嚼成碎末在低头含住楚云雷那冰凉的双层,舌尖拨开他的牙根将口中的鱼粥给渡过去。如此反复下来,瓷碗内的鱼粥是一滴一剩。擦去他嘴角的污渍,高子渐起身,将瓷碗收回炤上。
夜色深沉。
站在榻边,皱眉犹豫了好长一会,高子渐这才宽衣,在他身旁躺下,虽说这人现在发着高烧,但身体却怪异的十分冰凉,向他贴近几分,伸手,高子渐将人抱住……
接下来的几日也都是如此,喂他吃了蒋旭开出的药方之后,高子渐总会在给他煮上一碗鱼粥,与那几日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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