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尚有要事在身,便先行一步,还请朱公子莫怪。”说罢飞身便走,瞬间人已在丈外。
朱德昊也不追赶,运气喊道:“他日再向兄台请教。”喊罢,听得丈外传来重物坠地之声,不由轻笑出声,晃着酒瓶优哉游哉地回屋去了。还是小太子的人比较好玩,那狗皇帝的人马真是太无聊了,老是跑来破坏屋子整洁,回头要是小静回来看见这么乱的屋子,非骂死他不可,害他还得跟他们后面擦屁股,真是麻烦!嗯,按照师父的说法,也快到小静的应劫之期了,师父还不准他去帮忙,说什么比需要他自己度劫,否则后果不是他可以承担的,啧,算了,还是过些时日去看看他好了,也算是给他个小小的教训。谁让他非要帮着那小太子呢?狗皇帝的种能养出来什么好东西?摇摇头,朱德昊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抛出脑际,开始调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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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帝经过昏暗而狭长的走道;来到地下;走道的尽头是一间奇怪的房间;房间里的一面墙上画满了符咒;而另外三面墙上开了很多门;门背后的通道不知通往何处。正中间是一张莲花台,上面端坐一人,似乎正在闭目打坐,中年模样,面白须长,束着道髻,青色的道袍无风自扬,倒颇有几分仙风道骨之味儿。庆帝也不急着开口,负手于后,站立在房间中。片刻后,中年道人打破一室寂静,开口问道:“陛下为何事烦扰?”
庆帝微一躬身,回道:“有劳道长出手为我除去一人。”显然对这道人颇为敬重,甚至在他面前都不用皇帝的自称,而只称“我”。
“哦,什么样的人需要我出手?”
“此人似乎精通术法,之前救我那逆子时已被法术所伤,但我恐怕寻常人前往仍不是他的对手,故此特请道长出手相助,事后必有重谢。”
中年道人也没有答应,先掐指一算,突然惊讶得睁眼,道:“此人来历非凡,我竟无法算到。究竟是何人?”
“这,我也不知。但我已派人去打探此人来历,应该快有消息了。”
“不必了,去也是白去,你的人恐怕打探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也罢,这样的人值得我出手,我就为你去跑这一趟。此人现在何处?”
“他现在正在我那逆子的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