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伯鳍在宽大的床榻上醒来,发现自己身上盖着被子,手脚却被铁链拉开锁在了四个床角。他用力挣扎,坚固的铁链纹丝不动,只是在摩擦中发出锒铛的声音。
“元将军,你醒了?”米禽牧北闻声走进屋,身穿一件轻便的睡袍,眼角带着暧昧的笑意。
“米禽牧北,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元伯鳍愤愤地问道,“我记得我已经逃到祈川寨,而且制服了你,怎么……怎么我又回到了这儿?”
“我对你做了什么?”米禽牧北走过来坐在床边,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抚在元伯鳍的脸颊上,怨艾道,“将军可还记得,你对我做了些什么?”
元伯鳍不安地皱起眉头,“我……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你一定是给我下了药!这一个月来,你是不是一直在我的药里动手脚?”
“下药?”米禽牧北挑眉一笑,“算是吧。不过,便宜可都让将军占去了呢。”
“你什么意思?”元伯鳍的脸色越发苍白。
米禽牧北从桌上拿起那面铜镜,“有样东西,我还是得给将军看看。”说完,他开启机关,用支架把镜子立在了元伯鳍的面前。
镜中立刻出现了他们一次次在这屋里院中翻云覆雨的画面和声音。看到那些污浊不堪的影像,元伯鳍顿时呆若木鸡,脸红到了脖子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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