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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禽岚邵无趣地放开他,示意狱卒继续。他们把竹管一直插到他的阳物根部,然后开始挤压那个水囊。
随着辣椒水灌入狭小的尿道,火辣辣的刺痛感比后面还强烈百倍。辣水顺着尿道反灌进尿脬,很快就将半空的囊袋充满。本就鼓胀的肚子现在更是挤得再无插针之隙,再多装一点就要炸开了。
生不如死的感受终于压垮了米禽牧北,他哭喊着张开嘴,吐出来的全是胃里的酸液,倒着流了一脸。
“最后再问你一次,究竟招不招?”米禽岚邵趁热打铁。
“我招……”米禽牧北有气无力地挤出两个字,仿佛神志都已经不受他的控制了。
虽然他自愈能力强,但如果真让他肠穿肚裂,恐怕也会因一时失血过多而死。于是米禽岚邵挥手示意,狱卒就把斜板正过来,然后拔掉了插在阳根里的竹管,又抽出了塞在后穴的木阳具。顷刻间,腿根处一高一低喷出两道水柱,米禽牧北的小腹很快扁了下去。这一泻千里的解脱,竟让他恍惚得飘飘欲仙,尽管整个下身和手脚还在持续地疼痛。
“说吧,野利遇乞都有哪些私通大宋的罪证?”米禽岚邵踩在一地污水里探下身问道。
得了解脱的米禽牧北似乎已经忘了刚才说的话。他歪斜着脑袋,目光呆滞地看着眼前那张令人憎恨的脸,只是含糊地回答:“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