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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禽牧北自知躲不过,只好端起碗慢慢地把整碗药汤喝了下去。这一次的药汤并不太苦,甚至有些淡,像是刻意多加了许多水。
“真乖。”元昊满意地拿走碗,又扶着他躺下,然后从他的双腿间抓起那根鼓得畸形的肥大阳物,摘下铃铛,甚是怜悯地用手指轻轻摩萨,“可怜的小东西也该松绑了,可你总是让他长这么胖,又怎么把这环取下来呢?”
他看向米禽牧北呆愣的表情,眼中掠过一丝阴狠,接着从袖口中抽出了一枚银针,“唯一的办法,就只能让它委屈一下了。”
这死变态居然要……
米禽牧北还没来得及做好心理准备,元昊就把针尖刺入了阳根上的一条青筋,深红的血滴立刻就冒了出来。
“呃啊!”身上的铃铛猛地一响,米禽牧北痛得捏紧双拳,脚弓紧绷。这可是全身上下最敏感的部位。
一处放血还不够,元昊又转着圈将阳根上好几条血管刺破。米禽牧北痛得死去活来,仿佛命根子被直接割掉了一样。要不是自己的身体有强大的修复能力,经此一折腾,只怕这辈子都要不举了。
元昊又拿出一块棉布将这条阳根包裹起来不断挤压。血水浸透了布料,膨大的海绵体终于在强烈的刺痛中蔫了下去,元昊一手抓着棉布,一手捏住那只银环,好不容易才让它越过卡住它的蘑菇帽,取下了这件当初米禽岚邵用蛮力粗暴套上去的刑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