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留意着尚歉每一个表情,看他情发难忍了,手指却一直没有撤出来,还在不停地扣弄。
“爸爸这里又流下许多水,是不想我了,那我进去好不好嘛?”捧着自己超长的大鸡巴,作弄似地磨蹭着闭合的腿缝,装作没看见在他鼻子下主动张开的两条白腿子,趴在尚歉耳边,非要逼着他亲自点头。
“嗯~呼……你这混小子!”
欢情还未真正开始,仅仅上了前菜,尚歉已满面春色,被四月磨得战栗不止了,积累释放很快变得身娇体软,享受快感也是一件累人的事情,尚歉作势要推开儿子,可是两只腿都不听脑子使唤,熟练地缠上了四月的腰窝,甚至有些害怕承受儿子汹涌的欲望,心里也在记挂着马上就到早饭时间,担心会被拉库看见,于是死活不肯松口,那下体已被拳头大的龟头磨得荔汁飞溅了,吞吞吐吐,像是母鸡下了蛋,更似……
“最难得是老蚌开珠”四月趴在尚歉轻笑,剑锋砥砺,已缓缓入巷,尚歉一声难耐的呻吟,然后无奈地骂道,“坏小子要折磨死我了,”随即被四月用嘴巴含住了舌尖。
啪啪啪,如鱼尾戏水,舔不尽嘴角的津液,两人口舌交缠,下体交合,如坠云端,不知门外另一位主人翁,已然推开门,望见了这一室淫靡。
父子俩昨夜脱的衣物,还散乱在床下,两双鞋子左一只右一只横在茶桌上。显然是急不可耐、毫无章法之时扔下的,没有亲眼见到的时候,库拉还能安慰安慰自己,觉得自己是大肚能容,能容忍儿子和老婆亲热的男人不多。
何况他还是坐镇一方的淫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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