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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莫忧的刀一顿,厨房霎时被少年的哽咽填满。
莫亭用手背抹去眼泪,说完“对不起”后他才想起妈妈的话,很多很多个夜晚妈妈抱着他哭,要他找回哥哥后,不管哥哥是什么样子,都要好好爱哥哥。
是他故意要忘掉自杀的妈妈,忘掉自己是没留住妈妈的无能小孩,但妈妈日夜念叨的话已经刻在莫亭的骨子里。
莫亭又在心里跟妈妈说对不起,他对哥哥的爱好像不会那么纯粹。
“没事的,”林莫忧轻声说,“你也不知道我的过去……”他只会比莫亭想的更为下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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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收养后的生活当然很好,因为相继爬上了那家父子的床,莫亭还不知道他甚至生过一个孩子。
温热的躯体从身后抱了上来,莫亭这样的男孩表达感情总是直白而热烈。
林莫忧手里的菜刀脱了手,他感觉到弟弟的呼吸喷洒在脖颈间,鼻翼在耳后轻轻刮了一下,莫亭又跟他说了声“对不起”。
“你不要再陪陈乾睡觉了,”莫亭紧紧搂着林莫忧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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