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骚货吗?”楚凭江只是嗤笑,甩了两巴掌在他的肥臀上,身下人终于没声了,只敢哼哼唧唧地呻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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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草得狠了,陈禾就忍不住往前面爬,想逃离她的粗大阳物,然而性器刚往外抽出来一点点楚凭江就在他那滴满了蜡油的卵蛋上狠狠一拧,这骚货就失了力气,倒伏在床上,两腿打着颤高潮了。
由于尿道和奶子都被蜡油堵住,他只能撅着大屁股干性高潮,淫水噗嗤噗嗤地往楚凭江的龟头上喷,骚穴也收得更紧,像是要挤干毛巾的水分一样,挤着楚凭江的性器。
楚凭江自然是痛快地射精灌满他淫荡的肠道,一边骂着,“骚货,都淫贱成这样了还想跑呢?你能跑到哪去啊?”
陈禾脑子昏昏沉沉,激烈的高潮让他意识迷离,只能在楚凭江抽出性器时下意识地收紧了肠道挽留她,换来的又是她落在屁股上的一巴掌。
“骚货,这么想吃我的鸡吧?放心,等会儿再给你吃。”楚凭江诡异地笑着,然而陈禾已经感知不到危险,像条缺水到奄奄一息的鱼一样大张着嘴喘气,身体徒劳地在高潮的余韵中抽动。
后穴已经闭不上了,张着一个一指粗的小口,随着他的抽动往外喷着精液和淫水,深色的臀肉上沾了乳白晶莹的液体,更显色情。
楚凭江直接插了两根手指进去,这显然不能满足陈禾,楚凭江也感到肠道的吸力没有那么大,她才不会怪自己操得太狠,只恼羞成怒般在他肿胀的前列腺上一戳,“骚货,怎么变得这么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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