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呜咽着,跪倒在床榻上,掰开肥厚的臀瓣,露出被操得红肿卷边的骚穴,他已经被调教得很好,颤巍巍地说,“请……请操进来……唔……”
“早点这么听话不就得了,也不会挨揍了。”楚凭江冷笑一声,抚摸着他臀肉上被她打出的层叠累积的伤痕。
那蜜色的臀肉上甚至还纵横着刀痕,那是之前他不听话的时候她留下的,草一次,画一笔,一晚上画出了两个正字。
那次他被操得精神恍惚,鸡吧也像坏掉了一样一直流水。像是扑灭了他最后的反抗之心,他学会了乖乖给她口交,乖乖掰开臀肉露出骚穴给她操。
于是楚凭江毫不客气地操了进去。
软烂的肉道已经习惯了她的器物,收缩的反应已经很娴熟,像长了吸盘一样紧紧吸吮。
前列腺也被顶弄得发肿,导致很容易就操到了,爽得陈禾一阵阵地发抖。
女人操起来完全不顾他的感受,顶撞地又快又狠,玉茎几乎是垂直着就凿了进去,然后冲进乙状结肠里。
他的肠道的每一个部分都被楚凭江开发透彻,彻彻底底地像个鸡吧套子。
楚凭江凶狠地侵犯着紧紧吸吮着她的肠道,龟头似乎已经和他肠道内部的小口勾在一起,每当她深入浅出的抽动着的时候,肠子都被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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