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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紧紧地攥着拳,不愿意露出骚浪的模样,也不回答他,只咬着牙。
那人把他的沉默当成了承认,“好啊!果然是有相好的了,那我就操烂你的骚穴,玩烂你的贱鸡吧,看你还能找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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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就又狠狠顶撞起他的后穴来,鸡吧直接穿过了直肠和乙状结肠,捅到了降结肠的小口子。
已经很久没有被操到那么深的地方了,降结肠不适应被进入,紧紧地掩着小口,一下下被撞击着,让陈禾想起了第一次被楚凭江插到那里的时候。
他有些恍惚了,她在哪……?
肠道里传来一阵剧痛,那道口子被身后人捅开来了,“哈,真紧!”那人满足地喟叹着,完全不顾他是否能承受,就大开大合地草干起来。
滚烫的阳物似乎要把他的肠子灼伤,陈禾咬了咬舌头,痛意让他的大脑清醒了一下,却福至心灵般地想到了解脱的好方法。
他闭上了眼,浑身的力气都卸掉了,然后他用牙齿抵住了舌根,重重一用力。
剧痛让他身子剧烈一颤,身后人发现了他的异常,把他转过来才发现他嘴角溢出了血。
楚凭江心跳跳个不停,一阵从未有过的惊恐充盈全身,她颤抖着掰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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