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医师!别忘记你和杨医师明天早上七点有一场Phaco。」护理师见我准备离开,匆匆叫住我。
「记得订厂商的新药,主任说他已经催很久了。」我补充交代:「还有,帮我请柜台跟明天预约的蔡先生说他只需要开Pirenoxine,不用开刀,小安说她记错了。」
她向我点点头,小声滴咕道:「小安怎麽又出包啊。」
晚上十一点离开值班室,回家前,我绕到便利商店,驻足在酒柜面前,挑了几瓶威士忌结帐。
等等,护理师好像说明天早七要开刀??
算了,无所谓。
开启酒瓶盖,我几乎将烈酒一饮而尽,燻辣的口感直冲脑门,呛得我乾咳,嘴角泛泪。
不久後,神经宛若全浸泡在酒JiNg里,我头晕脑胀,脸颊灼烧似地发烫。
徐楠去世後,我立刻回到医院复职,重新站上眼科R1的岗位。以医院为家,我不眠不休工作,直到累得虚脱,倒头就睡。
这半年来,我让自己筋疲力竭,如此一来才不会想起徐楠。
「徐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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