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耳光,打的他摔倒在地,嘴角流血。
摊主婆娘嚎哭的扑上去,又被官差一脚踹开。
摊主挣扎的爬起来,跪地求饶道:“官爷,到底为何事?小民没犯法啊。”
为首的官差瞪着三角眼,狰狞喝道:“田二,你家的税银为何迟迟不交?”
摊主叫屈,“官爷,我家上个月的税银早就交了,一共两贯七十文,分文不少啊。”
“交了?我怎么不知道?交了上个月,这个月的呢?”
“这个月才到月中,小民还没赚到钱呢。求官爷宽限几天,月底一定交足。”
“宽限倒是可以,但我怕你跑了,得把铺子里的家伙抵押。”为首的官差一扭头,身后同伴如狼似虎的冲上来。
这帮官差分明是来挑事的,抬脚就把铺子里的锅灶踹倒。那灶上还烧着油锅,炸着油条春卷。一锅热油哗啦倾倒,撒了满地。
摊主婆娘顿时尖叫。
食用的油料极贵,平常人家的饭菜里只有些许油星,穷苦的干脆就是盐水煮一切,压根吃不到油。
早点铺的夫妻俩起早贪黑,借着码头人流多,才能赚点银钱,可交了税银,月底收入还不如那一锅油。
摊主婆娘急的扑到地上,徒劳的想把热油回收。可油温极高,烫的她双手通红,剧痛不止,哀嚎不止。
“你们也太可恨了。”
早点铺外乱作一团,唯有大汉坐的这桌还算稳当。开口的是书生带的书童,稚嫩的声音怒然喝道:
“鞑子害人也不是天天都有,你们这些鞑子走狗却是日日夜夜都在害人。”
三角眼的官差一扭头,看了书童一眼,又盯上那年轻书生,皮笑肉不笑的上前问道:“这位兄弟从哪来的呀?家里干什么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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