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能住四五号人。待会我领你们过去。
记住一点,住下后就不许外出,不许闹出动静,不许跟外人接触。我也不会轻易去找你们。
你们不用慌张,住进去安心躲几天。风头过后,我自然去把你们接回来。”
说话间,周继嗣死盯孙长庆。
后者却是大喜,知道性命保住,一边扒饭,一边狂点头道:“姐夫放心,我知道错了,绝不外出。”
周继嗣又面色凶横的看向孙氏。
孙氏也点头,掉着眼泪说了句:“长庆犯错,你打他一顿就行,何必切他手指。
就算要切,切个小指就行了。这少了根食指,他今后多有不便,吃饭都不利索。”
少根指头,孙长庆吃饭都龇牙咧嘴,可听孙氏维护自己,他却连忙喊道:
“姐,姐,别说了。我活该,断指断的好。我以后不赌钱,再也不赌了。”
就这句话,才止住周继嗣脾气发作。他再看向马氏,安抚几句,让小妾心安,莫要动了胎气。
至于周青峰,扒饭,扒饭,扒饭,一个劲的扒饭。
等到天黑,街巷空寂,一家人收拾些衣物,出门。
周继嗣头前领路,避开巡城的兵丁,走走停停一个多时辰,果然在个叫将军庙的偏僻处找到一栋寻常屋子。
巡检司的捕头果然能耐大。
这屋子看似不起眼,其实屋内有三间厢房,前院有井,后院有柴,厨房里存了米粮,房梁上挂着熏鱼熏肉。
孙氏跟周继嗣在江宁城内做了十多年夫妻,居然压根不知道有这地方。
四口人在此住十天半个月,一点问题都没有。孙长庆拍胸脯,保证姐夫不来,自己绝对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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