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峰问道。
李姨娘进来打趣,“这小子还没开窍,哪懂这些?你晚上动手教他一回,他就知道了。”
梅儿脸色泛红,“我才不教。这小子也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床笫间的道道指不定早就会了。”
到了亥时,二女犯困,简单洗漱,各自进房。梅儿是丫鬟,房间不大,床也就够挤下两人。
周青峰睡里头,等梅儿吹了灯,黑暗中听得窸窸窣窣的脱衣掀被声,和他并排躺着,还有点小刺激。
“姐,睡里边和睡外边有啥区别?”
梅儿噗呲大乐,“睡外边的要伺候人,睡里边的被伺候。放心,我吃不了你。”
“具体伺候啥?”
“想知道啊?偏不告诉你。等过几年你娶了婆娘,让你婆娘伺候你,可以玩的花样可多了。”
有这么个丫鬟盯着,周青峰夜里实在走不了。两人睡前闲聊,又说到李姨娘身份。
“她不算周老爷的侍妾,不能进周家的门,是每个月一百贯买的外室。若哪天周老爷不花钱了,她又得再找恩客养着自己。”
“一百贯?好贵。”
“没办法,这行干不了几年,过了二十就算老的,年年都有更年轻更漂亮的入行。不趁年轻多赚些,年老就没法活。”
“李姨娘一直被我哥养着?”
“哪能啊?她十几岁时是个杭州商人的侍妾。后来商人做生意亏了钱,把她转手卖了。
中间兜兜转转出了好些事,她才跟了周老爷。
说个隐秘的,姨娘她本不姓李。只是干这行的早就忘掉本名,每换个恩主就换个花名。”
“梅儿姐,你呢?”
“我是山东人,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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