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刚刚孙长庆那小子找我呢。”
几名衙役连忙手按刀柄,张望问道:“人呢?”
“他说周继嗣没死,让我们嘴上积点德,日后好相见什么的。”
“你信他吹?没死咋不见人?周扒皮指不定死在什么鬼地方了。”
“你见着尸首啦?”
“那倒是没有。”
“我猜是重伤,不方便出来。”
“这就对了,肯定是重伤,信不过人,躲起来疗伤了。”
几个衙役彼此合计,心里还真算不准。他们很清楚,县里的‘达鲁花赤’不管事,只捞钱。
外来的县令和本地的县尉在内斗。周继嗣是蓝帽回回艾德礼的人,赵捕头自然跟他叔叔赵庭举。
“这神仙打架,咱们犯不着掺和进去啊。”
“说的也是,死了周捕头,咱又没啥好处。”
“莫不成,周扒皮那家伙还能翻身?”
巷子里,孙长庆把头顶的破毡帽一丢,换了身旧衣铺买来的长衫,连鞋子都换掉,面貌从痞子变得好似读书人。
孙氏让弟弟花钱,意思是买通点人手,好给周继嗣留条后路。可他知道衙门里那帮混球是再多钱都喂不饱,反而引来麻烦。
矮胖衙役说‘喝一盅’,他也不去,更不透露太多消息。
唯一能遏制那些衙役欺压自己的手段就是让他们有所顾及,否则就像‘蔡烂眼’的瞎眼老娘——儿子一死,家业就要被侵占。
孙长庆花了一上午时间散布消息,给自己营造个宽松的环境,免得干啥事都处处受掣肘。
只要他还能半公开活动,情况就不算太糟。只是后续如何,他却没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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