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再是运动会,而是在班级内,邱况把外套脱下来:「不能好好和他把话说开吗?」
宋嘉航接过外套:「那我不就落于下风了吗?」
邱况一直生活在「下风」的环境中,没有体验过正常的感情,一向是晋替秋惩戒,她去接受,没有想象过感情中有上下风:「感情之中有上下风一说吗?」
宋嘉航旋风一样地披上外套:「有!上风的指使下风的,下风的就只能受着,我绝对不能让他用我对他的感情作威作福,我也绝对不能让他知道我在乎他,我非得表现出这种薄情的表现不可!我找得越快,他就越后悔,就越放低自己回来求我!而我不能去主动求他,否则我就成了那个下风的。」
「我还是觉得需要把话好好说,你把你内心的想法摊开说,说我穿邱况的外套只是为了气你,我实在没有出轨,当时是我一时生气,你和我冷战太久了……」
「我不能。」
宋嘉航撂下这句话,披着邱况的衣服回到课桌上趴着,邱况成长了他也成长了,他完成了他的变声,从小男孩变成了男人的雏形,处在感情中的他固执的难以想象,把感情当作是小时候的拳击游戏,必须分个输赢。
他的人缘照旧的好,过了一会,有人聚集在他的身边,问他外套的事情:「今天怎么又是邱况的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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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挥挥手,语焉不详地说了句:「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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