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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况的逻辑基本清晰:「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杀我,对于我来说很突然,我正在爬着水泥山,他突然转过头开始打算砍我,但是我把他的刀抢过来了。」
「你和他有什么矛盾吗?」
「我和宋嘉航一直是好朋友,他是一个男同性恋,之前和郑成功在一起,有一天他们两个冷战了,他为了气郑成功出了个主意,要穿我的衣服气郑成功,我们因为这件事被请了家长,他也因为这件事和郑成功分手了,这个算矛盾吗?」
「你们在案发前都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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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嘉航在几天前的第二节课课间,要和我聊天,让我撒谎说别去跑操了,我撒了谎留下来,他忽然说一些什么世界末日之类的话题,和我约定在今天见面,要我带一个西瓜,他说他会带一把刀切西瓜,在今天晚上七点多我和他见面了,因为我最近一直在那个工地睡觉,我跟他说了,他让我把他也带到那个工地里。」
「你为什么在那个工地睡觉?」
「我离家出走了,因为我家里人在请家长的那天打我,我实在受不了那样,跟她吵了一架之后就一直没有回家。」
邱况坐在椅子上,手上简单地缠着绷带,因为过了一段时间,离开宋嘉航太久了哭的断断续续,有的时候哭有的时候不哭,几天的流浪生活让她体重变瘦,精神看上去也是濒临崩溃,警察做好了她的笔录,笔录转到了下一个人员,这次的人员是晋替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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