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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得出结论:「她不用功。」
在她眼中的人,几乎很少有缺乏财产,她对于贫困无甚概念,就像贫困对于富贵无概念,贫困以为富贵用金锄头锄地,富贵以为贫困何不食肉糜?
冰场的人和雪场一样的少,二人独占了一片赛道,晋替秋在场时还好,一旦脱手邱况便摔,不脱手时,饶是晋替秋也被她扯得摔了一跤。
滑冰断断续续用了三天,期间去了附近的名胜古迹,太冷时回到旅馆取暖,但大部分时间在冰场,邱况在第二天对于滑冰有了建树,可以独立进行滑行,但在一次摔到尾椎骨以后,再也不肯到冰场,立即到场外脱了冰刀。
「还好么?」晋替秋闲闲地滑过来关心。
邱况抓紧摇着头:「不好,非常不好,我可能是骨裂了。」
真正骨裂,不会坐在场外,更不会求情一样的表情,手拿着对方的手,眼睛看上去摔的有些水色,再坦荡的君子都禁不起久摔,她显然是不想再摔了,实在是在这方面没有天赋,也没有对应的玩心。
「你骨裂吧。」晋替秋背过手滑冰,又回到冰场,展现了在滑冰上非凡的造诣,能够单脚滑,也能够反着滑,滑赛道拐弯时转折流畅。
「滑冰」按照她的滑法,不失为极限运动一种。
期间有男人上前,邀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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