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一个属鸡一个属羊,羊被鸡压制的只有张开腿嗷嗷被插的份儿。杨澄又调整了个姿势,把贺巍两条腿往肩膀上一架,又开始新一轮的输出。
贺巍回过神,冲杨澄一笑,泛满潮雾的眼睛一个眨动滚下两行泪珠。湿湿的睫毛像把小扇子,衬得清俊的男子此时多了几分娇怜。
“哭了啊...”
这男主,此时腰被他操软了,任他蹂躏。
夜晚的乡村格外安静,在这一片广漠的漆黑天幕下只有这一间小屋透射出一点柔和的光。合紧的窗门也关不住满屋透出的欲浪。蒸腾出的热令玻璃窗都结了一层水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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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抑的低喘声把窗口那株海棠树叶羞得卷缩起来。
“牛...也没你这么能干的,你是真的牲口。”
起码有两小时了吧,好家伙,其中就一次无缝衔接,明天他这腰不能要了。贺巍终于相信,杨澄所说的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一点不带水分的。
“你就说够不够痛快?”
身下男人唇红肿,如抹了胭脂,活像被风摧雨残的玫瑰,让杨澄想狠狠欺负个够。
杨澄缓下节奏,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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