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枝花,您现在还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
如果孟却宾听到杨澄这话,一定黑脸,差不多的话术,你倒是会反复使用,这是有多会哄男人。杨澄则会反击,这个世界男人与女人,男人与男人,你征服我,我征服你,能一招吃遍所有男人的心思,就是能耐。
被吃?说明修炼不到家。
唐鼎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颇为新鲜。他向来不轻率言行,每句出口的话都思考成熟,但和这人相处,总是一而再破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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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被他积极乐观的言行影响了。
唐鼎轻轻地笑着。
一片昏黄的灯光下,小青年只在腰间系了条毛巾,可以说是几乎全身赤条条,肚脐下方毛巾微拱起,雄伟形状隐约可见。
肩胛骨漂亮,一条深深的脊线带着微微的弧度向下臀延伸,隐藏进毛巾里。
肩膀宽阔,腰却收得很紧,显得腰肢尤其细,腹部能看见明显的肌肉线条,紧致、饱满、块块分明,没有一丝赘肉。
唐鼎并非没见过男性的身体,却是第一次被男性身体惊艳到。
是的,惊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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