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不太对,以为昨晚着凉缘故,忘记了异物不能停留在那里面,以前他也看过一些医学典籍,这人说的确实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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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息原以为小孩儿既然想起来了,又主动找过来
,会向自己痛哭流涕地赔罪,以求原谅,然后借此攀附上自己。
赔罪是赔罪来了,但与他设想的赔罪差了十万八千里,这哪里是赔罪,分明是罪加一等。
更别说溜须他。
行径言辞之大胆,和昨晚醉酒时没什么两样。
叶息看向腰上那只手,眼底涌动着分辨不明的意味,“你知道你在做什么,说什么吗?”
杨澄有一点点想笑,这男人挺会装模作样,“我现在没醉。”
叶息听出了其中意思,敛下眼眸,“把手拿开,你的罪我先记着,你可以走了。”
杨澄没接他话茬,也不喊书记,而是略带几分调侃的说,“这么说来叶息同志是不想弄出来了。”
手探上叶息额头,有一点烫手,但不严重,“叶息宝贝儿,既然如此,那就我来为你效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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