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呀。
杨澄假惺惺的关心一句,“孟哥你还能走吗?需要我扶着你吗?”
此时孟哥体内所有的余韵都已退下,瞟了某少年一眼,兀自去擦拭墙壁。爽出来的东西而已,内心强大就没什么好羞臊的。
杨澄穿回裤子,坐到椅子上,单脚踩在椅脚横杠上,左腿搭上右腿,交叠着晃悠,手臂懒懒的撑着椅靠,逆光而坐。
“啧,我孟哥就是耐操。”
孟却宾擦拭完,也提过裤子穿起来,笑意浮在唇边,显得心情很轻松,“耐操,你就不用找别人,不好吗?”
杨澄茶色眼眸上暗光闪烁,眨了一下又恢复正常,似带了倦意的无心一语,“如果我操了别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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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墨重彩的一句话,犹如春日烈阳正盛时骤然降下一场暴雨,将所有的暖和热意顷刻湮灭。
而孟却宾的脸色也阴的像马上就能下瓢泼大雨。嘴几乎抿成了直线,偏着头,瞧了杨澄半晌,少顷视线移到他下腹,“如果操了别人,我阉了它。”
空气似乎都在这一刻阴霾了起来,就差电光闪闪,雷鸣轰轰了。
杨澄三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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