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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因为老三一个人,把一大家子拖垮。
作为大家长,他需要衡量的东西太多,不是他心太硬,而是他赌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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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澄看一眼病房上呼吸微弱的杨柄榕,轻声道:“钱不够我再想想办法。”
他身上还有近二百,不行就去山上取一根金子到黑市出手,虽然很亏,但人命要紧,可以对家里人说是借的。
杨澄不是个大方的人,但爷奶待他不错,为他们付出点身外之物,在他看来值得。
杨计来还是摇头,心意已决,“不用。明天你大伯会来接我们,趁天色还有点早,你快回去,晚了天黑不好走。”
杨澄默了默,还是和老两口道别,留下一斤红糖,一斤白糖,阖上门往医院外走去。
作为小辈,他已经做了他该做的,他对杨柄榕之前不过一面之缘,哪有什么情分,怜惜可怜人罢了。
杨澄回到公社已经是晚上了。没惊动别人,悄声回到宿舍,倒头就睡。
第二天唐鼎看着一早出现在他办公室的杨澄,气色不错,精神头充足,“昨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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