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吧,李渚看着他又笑起来。
「你偷懒不使劲,这不公平!」永秋最讨厌李渚老是嘲笑他,生气的嘟起嘴。
李渚笑而不语,开始和他推起石块来。
接下来的两天,永秋都和李渚一起推石块修建河渠。河渠修得虽长,但听说动工其实已有年把了,在永秋加入的时候工程已经进行到尾声了,劳动强度也相较之前小了许多。
听说修渠是李渚的意思,因为寨子北面的农田离唯一的水源有一大段距离,对灌溉造成极大的不便,因此北面的农田常年荒废,无人愿意垦荒种植。在寨子里人口越来越多的情况下只有开垦更多的农田才能让大家吃饱穿暖。于是李渚决定在北面修渠引水灌溉,有了好的灌溉设施自然才会有村民愿意去那里种植。
在工程终于完成的那天晚上,村里举行了庆祝仪式。
说是庆祝,不过是一起劳动的兄弟在一起喝喝小酒聊聊天。永秋虽然并没有真的帮上太多忙,可是想到那条曾经自己付出过劳动和汗水的沟渠,心里还是不免一阵喜悦。这是他被家里人宠了那么多年之后,第一次用自己的双手和劳动去创造一样东西。在这个简朴宁静的小山寨里,永秋体验着全新的事物,全新的生活。自己仿佛重生于另一个世界,一个他心里一直向往而终于成形的自由世界……
屋里的男人们酣畅淋漓地喝得起劲,对酒没有兴趣的永秋,偷偷的跑出屋外,坐在高出来的门坎上,仰望起夜空里璀璨的明星,听着田间欢快的蛙声一片,隐隐间似乎能闻到稻花的清香,感受到丰收的气息。想起以前在学堂里似乎听夫子读过谁的词句,「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果然从来没好好听过夫子的授课,夫子也以为他是女娃儿从来不管他,现在想摆弄几句诗词,肚子里连一点墨水也挤不出来了。
永秋沮丧的搭拉着脑袋靠在膝盖上。
「在想什么呢?」熟悉的男声划破夜的寂静,更加打破了自己心里的宁静。
不知道为什么,近来,只要李渚在自己身边,心跳就会变得飞快,和他讲话时被他认真的眼神注视着,总让他脸上有种火烧的感觉。而如果他稍微离开自己,视线又管不住的追着他的身影。他要是不理自己,一天都会变得心神不宁起来……仿佛有一种错误在无意识中越来越无可挽回,仿佛有一种无名的感情在不断生长蔓延至他的全身。
得不到永秋回话,李渚还是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这里很简陋,还是不适合大少爷吧?想家了?」李渚的声音有些低低的,很好听,传进永秋的耳膜引起阵阵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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