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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纯粹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她问:“良辰,纹身能用麻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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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
好吧。
她心里惴惴不安,想起小时候经常生病,总是被NN带去诊所打退烧针。
那时候跟现在差不多,也是趴在诊所的床上,PGU光溜溜的,像过年时待宰的J认命地等着针尖刺进皮肤——
还没来得及从回忆中走出,后腰就猛地刺痛起来,并且根本不给她喘息时间,一针连着一针,连绵细密的尖锐疼痛伴着酸麻从后腰扩散开,她甚至感到小腿和指尖开始发麻。
刺痛来得过于迅猛,以至于足足过了几秒、眼泪都流到下巴,喉咙里才开始呜咽。
“……良辰…”纯粹哭了,这不怪她娇气,即便是勇猛的古代战士,能忍过这一疼痛仪式的也是少数——也正因如此,能坚持接受刺符仪式的战士会被称赞为“真正的男子汉”。
然而,纯粹不是战士也不是男子汉。
她浑身起了J皮疙瘩,疼痛刺激得头皮发麻,泪水将眼前景象搅花成一片:“疼!良辰…啊……你、你慢一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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