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生恭敬地拿着托盘来到梁母床前。
梁母示意杨晓月接过托盘。其实梁母卧病在床的时候留在她身边最长时候的还是杨晓月,梁景生与梁婧华多少还得处理其它事情,唯有她最得闲。
“你下去吧,晓月留在这里就行。”梁母对梁景生摆手。
梁景生只好退出去了。
杨晓月一勺一勺地给梁母喂着药,仔细地不让药汁脏了地方。梁母边喝着药边悄悄地打量杨晓月,很快药便都下了肚。
“夫人吃颗蜜枣祛祛苦味吧。”杨晓月将包着蜜枣的纸包打开,捧到梁母面前。
梁母捏了一颗到嘴里,甜味入口,舒展了眉头。
“还是晓月让我舒心啊。”梁母拉过杨晓月的手,一下一下地轻拍着。
“表哥与表姐哪个又比不过我了,夫人就是对他们要求太严罢了。”杨晓月细声软语地说。
“久病床前无孝子,这道理我还能不懂。不说我这里,你也是知道你娘跟我关系好,她可没少跟我说你守着她又是侍奉汤药又是操持家事,算来也有两三年光景的吧,这种苦差不是人人都熬得住的。你就不需要谦虚了。”
杨晓月的娘与梁母是远亲更是手帕交,婚后虽往来少了但感情还在,前两三年杨晓月的娘突然病倒,梁母得空便去看望,也经常资助些贵重药材,但杨晓月的娘还是没扛过去,病倒的第三年便去了。杨晓月的爹却很快便要纳填房,梁母一怒之下将杨晓月接来了梁府养,没想到同年冬天便发生了赵大娘猝死,梁母悲恸过度病倒的事情。杨晓月突然听到梁母提起她的娘,不由悲从中来,悄悄地红了眼眶。
“丫头你哭什么,也要惹我哭吗?”梁母将杨晓月按到自己怀里。
“我没事。”杨晓月哽着声说。
“没事的没事的。晓月还有我呢,怎么样,你来当我女儿吧。”
杨晓月一惊,挣开了梁母的怀抱。“夫人……”
“来,唤我一声娘吧。”梁母难得地笑起来。
杨晓月却不知怎么办好,她才刚丧了母,又怎么能够这么快又认了她人作娘?
“夫人,我……晓月福薄,消受不起。请夫人罚我吧。”
言罢,杨晓月战战兢兢地跪伏在地上。梁母虽然待她好,但梁母专断蛮横她岂是不知,而且梁母对待梁景生的事儿她还是没亲眼见过,而她说白了只不过是梁母少时朋友的遗孤,她完全没有信心梁母会真的将她捧在手心里呵护。
“呵呵,起来吧。若你答应了我才要罚你呢。”梁母示意秋嫂将杨晓月扶起。
杨晓月这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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