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只是我一直舍不得罢了,唉,没想到一留就留了你一生了。香穗,我欠了你这么多,怎样还呀。”
梁母对着牌位又轻又慢地说话,神色悲恸,幸得佛堂里没有其它人,不然看到梁母这样都会怀疑她冲撞了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
次日梁景生出发将赵大娘的骨灰与牌位送回她家乡,一去半月。
梁母的病虽然痊愈了,但毕竟病的时候久了,身子耗损太多,如今的她精神劲头已是大不如前,家里的事大都还是由梁婧华操办,只是偶尔听听各掌柜汇报情况。待梁景生回来后,梁母每次听掌柜汇报都带着他在身边,只不过梁景生对于处理生意方面并无天赋,更多时候只是作一个旁听者,偶有被问到意见也无甚出色的回答。
某天起早,梁景生去给梁母请安,刚好碰到梁婧华也在,梁母示意二人一同吃早饭。
“婚期已经找人算过了,五月十九。”梁母望着梁景生说。
梁景生头也不抬的“嗯”了一声。
梁母也不生气,点点头又望向梁婧华,“婧儿也年十七了,再不定亲就太迟了。”
“一切听娘安排。”梁婧华倒不惊奇,好似早有准备一样的平静。
“娘也不需要你去联姻,你就招婿上门成了,往后只有你欺负他的份。”梁母语气有些欢快地说,“不过这事总关乎你后半生,人还是交由你自己选吧。”
说罢梁母向后面的秋嫂招招手,秋嫂很快便捧了一堆画卷出来。男子挑选女子画像古来有之,没想到这梁母连男子的画像也能找来。
“生儿同为男子,给婧儿些意见吧。”
“是。”梁景生虽然心里还在烦躁他自己的婚事,不过关乎他妹妹的婚事他必定会花心思帮她挑选的。
梁婧华倒也真落落大方,展开画卷,仔细端详,看完一幅递过去给梁景生看。两人默无声息,十数卷画几刻后便都阅完。
“都看过了?可有中意的?”梁母啜着茶水问。
梁婧华翻出某卷递给梁母,梁母展开看了一眼,又对梁景生说:“你以为哪个更好?”
梁景生支吾了一下才说:“条件都不怎样。”
“婧儿觉得这个好?”梁母将手上的画卷递给梁景生看。
“是。”
“什么地方好?”梁母继续品茶。
“秀才,身份上过得去,又大多信奉‘君子动口不动手’,家里清贫,无父母。最紧要是我觉得我能够压得住他。”梁婧华仔细分析道。
“十九中的秀才,却至今八年未能再进一步,肯定觉得自己怀才不遇,这人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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