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
梁景生发着愣,许久才叹着气说:“娘她这一生快活吗?”
“生时有儿女承欢,我想娘也是快活的。一个母亲最在意的不就是自己的孩子吗?”
“可恨我年少时不知珍惜。”
“弥补得不算晚。你们一家子的感情其实很深厚。”钟斐望着梁婧华说。
次日梁母落了葬,梁景生亲手将她的灵位放在佛堂,受梁氏后代香火。
“娘,生儿虽愚钝,也会尽己所能地守住梁氏,您安息吧。”
梁景生跨出佛堂,从今始,他便是梁氏真正的当家,他需要扛起所有的责任。一想到这里,梁景生便觉得脚有千斤重,每一步都艰辛异常。
没过两天,瑶琪便从崔美人口中知道梁母故去的事,急匆匆地敲了梁府大门。门僮受过文伯的教训,没有为难瑶琪,替他传了话。
没有等多久,瑶琪便被门僮领进了梁府。虽然瑶琪曾是红极一时的男娼,出入过很多富门大户的宅邸,但都不能与有百年历史的梁府比,瑶琪后来倒是跟了崔美人,可他从未有机会踏进崔府一步,所以也未曾见识过崔府的华贵,他虽在梁景生大婚时进过一回梁府,不过那回夜色如墨而他又是行色匆匆并没有细看,所以现在他也被梁府的布局与装潢惊到,实在是端庄肃穆得让他不自在。瑶琪的出身致使他面对这样的环境与人都会产生自卑感,所以他才会对梁母有莫名的害怕。
瑶琪低着头跟在门僮身后,七拐八转地来到一个花园中,梁景生正在不远处一亭里。见到熟人瑶琪顿觉轻松许多,快步上前。
梁景生好笑地看着瑶琪说:“你怎么穿成这样了?”
“还不是因为要入你们梁府。”瑶琪翻了个白眼。
原来瑶琪怕着得太鲜艳过来拜会梁景生会让他为难,所以换了身麻布衣衫,颜色也是略沉,瑶琪还难得地素面而来,少了些艳色多了分羸弱。
“坐吧,怎么会来?”梁景生给他倒了酒。
“这一大早的你就喝上了?”瑶琪挑着眉毛,纤长手指戳着酒杯口说。
“我一直好这杯中物,你又不是不知道。”梁景生怂肩。
“我才知道你娘的事。”瑶琪捏了酒杯转着玩。
梁景生“嗯”了一声作为回答,饮了一口酒,扭过头去看外面。
“你……你也不要太伤心了,人死不能复生。”瑶琪蹙首眉说。
梁景生还是不说话,自顾自地喝酒。
瑶琪按住他还要倒酒的手,气冲冲地说:“好了,喝再多也于事无补。”
梁景生挣开瑶琪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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