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和兄长谈古论今,说不完年轻时候的风流韵事,姜淑禾就坐在矮凳上,一手执书卷一手端盏品茶,那样的日子是她人生中最幸福的记忆。
可是现在,她面sE发白,嘴唇g裂,别说一盏茶,就连水她都几天没进过一滴。
她T1aN了T1aNg得有裂纹的嘴唇,扶着墙壁颤颤巍巍站起来,走到牢房门口拍了拍锁链,小声道,“牢头大哥,牢头大哥,我实在渴得受不住,能不能给碗水喝?”
在牢房通道另一侧的牢头正坐在桌边饮酒,听到这话啪得一声重重放下酒碗,骂道:“叫什么叫什么,给我老实点。”
他走过来看了一眼姜淑禾,见她虽然身处狱中但面上仍有一GU子说不出的娇贵之气,冷笑一声:“还想喝水?我告诉你,进了这大牢天王老子也不好使,没有没有,滚一边去!”
姜淑禾鼻尖发酸,忽然想起来什么,俯身捡起掉落在g草上的簪子,拿着簪子给他看,轻声道:“牢头大哥,这簪子还值些银钱,您换了银子买酒喝。我在这牢里关了好几日,只第一天喝了口水,麻烦您好心给口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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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头眯着眼睛咧嘴一笑,口中露出发h发黑的牙,他拿出钥匙打开牢房锁链,接过姜淑禾手中的簪子,仔仔细细瞧了瞧。
簪子一头雕刻着花鸟纹,还闪着金光,想来换这个月的酒钱是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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