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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慕深夜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明明这么被羞辱他可以用内力震断身上的绳子,可心里清楚自己在因此发情。
“呃憋不住了……求求鞭子主人让贱狗去茅房……”
胀痛的到极点的肚子和小腹,让宋慕深也无暇顾及其它,现在只要让他去茅房,就算光着爬过去他也求之不得,什么摄政王的威严,什么冷傲无双,在剧烈的腹痛面前都不值得一提,恍惚间想起此刻谁才是主人。
“呃求鞭子主人,贱狗想去茅房唔嗯肚子要憋炸了……求求鞭子主人……”
低沉的嗓音多了些不一样的东西,在偌大的御书房里回荡,宫女太监被勾引的兴奋起来,谁也无法拒绝原本高高在上的人痛哭流涕的跪在自己面前哀嚎。
不远处的皇帝早就无心批阅奏折。
宋玄州低头看了看自己被顶起的龙袍,平静的脸上多了丝疯魔,而一旁的李公公见状,笑呵呵的说道:“陛下是天子,理应享受普天之下任何之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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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玄州随即嗤笑,“一条狗罢了。”
嘴里说着,炙热的视线却不离自己皇叔如今赤裸丑陋的身体,那样冷如弦月的男人如猪狗般被吊在曾经指点江山的地方,还要向一群奴才自称贱狗,心里恐怕早已崩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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