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吹了。
“汪呜主人哈嗯,骚狗喷了……”
皇帝强烈的征服欲,在玄清那双藏着高傲的眼神因他而痴乱时,彻底得到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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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于征战,在情欲的压制。
直到玄清躺在软榻上张开双腿,分开在耳朵两侧,挺着腿间杂乱湿濡的两口熟穴,将皇帝给的药膏抹在里面,这场心理上的征服才结束。
药膏融化,仙尊淫欲的身体彻底被激发,蓬勃的情欲让他在清醒的思绪中无比渴求,再也无法用曾经上位者的视角俯视皇帝,只能做一只摇尾乞怜的发情母狗,求男人的给与快感。
两人在这样征服与放肆堕落的游戏中沉迷不已。
一连数日,玄清都跪在皇帝的脚下当骚狗,但药效发作的几口骚穴从未被满足过,唯一磨痒的方式就是晨侍的时候嘴巴能吞吐皇帝的大鸡巴,就连侍尿都不被允许含住,只能张大嘴巴接尿,而身下被他亲自抹了药膏的逼穴和后穴,任凭他如何求饶也没得到怜惜,痒的发狂的时候要么蹲在皇帝的龙靴上磨,要么自己翘起一条腿磨门框,直到他完全沉浸才会被皇帝操上高潮。
这天早朝过后,玄清被皇帝牵到了御书房。
赤身裸体已经是玄清的常态,空虚饥渴的骚穴在爬行时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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