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寒,待要推开,又有几分不舍。不知过了多久,陆酒冷才环了他的肩抬起头来,看着青年耳际微红,目中却是朗朗英气,不觉心中一动。“小苏,离开了雁北,你打算去哪,不如跟我去江南吧。等我们到了那,杨梅就该熟了。吃完了杨梅,就可以吃莲子,等到秋天鳜鱼该肥了。”
“可惜,这位小苏公子是活不到江南了。”
苏慕华闻声皆是一惊,纵然他们方才不曾留心,但为人无声无息的接近,这人武功高得也委实让人心惊。
苏慕华衣角微动,手中折扇刷地展开,已经脱出了陆酒冷的怀抱。陆酒冷手抚在腰间剑上,却是八风不动。
一道身影堪堪落在山丘的边沿,陆酒冷见那人着一袭雪白袈裟,却留了发,非僧非俗,看来有几分好笑。那人耳鬓微白,看来年龄也不小。但一张脸却全无皱纹。落定足,那人也不说话,负着一双手,那双手洁白如玉,似女子一般。
陆酒冷一愣,他竟然见过此人,那日济南城中,与缇骑统领黄停云在一起,还追捕过他的禁宫高手。他当时易了容,想来那人也未必能认得出。
陆酒冷道,“这位。。。大师。。。”
那人摇摇头,“我早已不守戒律,当不得大师二字。”
“那阁下是何方神圣,为何说我这位朋友活不到江南?”陆酒冷心知苏慕华虽然身中奇毒,但为楚折梅的药所压制,再加上他所练的内功似乎也颇能克制毒性蔓延,平日除了眼睛不便外,也没有多少异常。苏慕华此人惯能惹祸,手下又辣,很容易让人忘了他其实中着无解的毒。
那人道,“我叫画刀。”
苏慕华惊讶之下,脱口而出,“蚀骨画刀?”
画刀抬起头看他一眼,“我久不在江湖,没想到还有小辈识得。”
苏慕华笑道,“前辈大名如雷贯耳,晚辈久仰了,恨不能一见。”
画刀也笑了,“你肝木受邪,已生死相,虽有一道圆转真气能补不足,但终难回春。本来你还能再活个三五个月,但你前几日还不知死地妄动了护体的真气,如今最多也就再支持一两个月,如何还能到得了江南?”
陆酒冷想起在柳寄生家中那夜,苏慕华为阻他走火入魔,击了他一掌后为他输进一道沛然真气,而之后苏慕华却吐血了。
莫非便是那一次负了伤?
画刀迫近一步,一双美艳邪魅的眼眸牢牢盯着苏慕华,袍袖无风自动,袖中露出半截黑铁般的戒尺。
他含着笑,话中带了冷意,“反正你也活不长了,不如将内力给我吧。”
苏慕华也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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